冬天的散文随笔
对于大部分草木来说,冬天早已经开始了;对于整个人间来说,冬天从未统领一切。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冬天的散文随笔,欢迎参考。
雪,以花朵的姿态行走在冬日的时光里……
此时,它正漫天遍野飘飘洒洒,轻歌慢舞翩翩而下。这一天一地的苍苍茫茫,无声无息却声势浩大。很快地,大地就换上了厚厚的银装,蓬松洁净,点尘不染。
公园内静寂无声,全无平日的吵闹喧哗。用心享受这场雪带来的美好——目所及处一片洁白晶莹,空气凛冽清新,内心安然素静。
一个人在公园里和公园旁边的这条黄河,一起守候着这挂在天地间扯起的流动天幕,观赏一场白雪飞舞的花事。心情随着这片片轻盈的雪花变得美好浪漫起来,内心灵动纯洁,梨花似雪,心不染尘。
雪,无声地落下,我,无言地观赏,总也看不够空中自由飞舞的浪漫雪景。思绪渐渐飘远迷离,灵魂轻轻飞离身体,徐徐飘向高空,和雪花一起自由纷飞舞蹈……
远处,那枝被冰雪覆盖的红梅,被映衬的晶莹剔透冰凉舒爽,发出炫丽夺目的光,你,在为谁悄然绽放?
远远地,那位戴着红帽仰望天空的女孩,如小草般融融的,如冰雪般纯纯的女孩,你,在为谁婉在雪中央?
漫天飞扬的雪花飘下,天气一下冷了许多。早晨起来,路上全是冰雪,雪已不再下,可风还在刮着。赶路的纷纷行人小心翼翼的骑着车子,躲避着迎面的冷风。这雪和这风似乎把这个世界冷冻得一下缩小了许多,路已不再宽阔,房屋建筑也显得有点局促,路边的绿化树顶着雪,隐约挑出几根残枝。天空被刮得像一张烙的过火的大饼,乌沉沉的在头上铺开,透出几许不近人情的冷漠。
实在不知冬天的风啊到底有多冷,它把大地吹的一团寒彻,全然不见那暖湿的土层那庄稼油油的绿色。
实在不知冬天的风啊到底有多冷,它把一座一座的村庄吹成了一团一团的萧瑟,把游子和村庄的距离吹的远了许多。
冬天的风啊到底有多冷,看看漫山遍野臃肿的白色,看看家里炉膛中燃的正旺的红红的炉火在风里唱着唯一温暖的歌。
冬天的风格外肆虐,一刮就是几天几夜,刮起漫天尘土枯叶,刮起纷纷扬扬大雪。它来时,脚步里总是带着一些可怕的刚烈,冷酷的变换着这个秋意不再的世界。可能是上帝有点寂寞,于是让冬风舞弄着雪花在大地上作画;也可能是上帝觉得春夏秋三个季节过于绚丽繁杂,于是让冬风把大地刮成一片纯洁的白色,一种单调的生命原色。
冬天的风啊到底有多冷,实在不好精确的'说。可是在冬天的风里,我才一点一点把往事理出脉络。以前总以为在成长的岁月里,许多的经历都已忘记。可奇怪的是,在冬天的风里,又清晰地在脑海中一一串起,串成了一段一段温馨记忆。
在冬天的风里,我停下奔波的脚步,坐在那暖暖的小屋里,抚弄一些温情的文字,找回曾经冷却的记忆。
这个时节,格外想念老家,想念年迈的父母。不知他们是否已停止手头的劳作,烧上了暖暖的炉火,炉子上水壶哧哧冒着热气快乐地唱着歌。那四间老房子,是否因为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在外长时间不回家而显得异常冷落。是啊,经历了一年又一年的寒风,父母明显老了,花白的头发书写着大半生的岁月。他们一生都在那个小村里不停劳作,汗水湿透了岁月,可最终也没收获多少硕果,只守着那幢老房子和那个有点寒碜的家。他们的一生就是全心全意守着这个家,尽心尽力为儿女献出自己所能拥有的一切,不是吗,我们这些儿女的成长就是他们一生最美的杰作。
冬天的风啊到底有多冷,我实在无法解答。只知道要在冬天的风里,为孩子,为年迈的父母,为自己最亲的人筑一个温暖的家,有着宽敞的房子,有着暖暖的炉火,这是自己一生总也丢不下的牵挂。
现在特别像冬天了。早上六点钟,天才微微亮,没有鸟鸣,鸟们不知藏到哪儿去了。对面楼房单调的面墙和屋檐,衬着被电线割裂的天空。三两棵香樟树的树冠,在冬日的雾气里暗沉着。只有阳台的铝合金窗框反射了一抹曙色,表示此时的东边地平线,太阳正蓄势待发。
我将保持这个角度看景很多天。某些时刻,外面的世界就是我的床到阳台的距离,到对面楼房的距离。隔着一条马路,冬天里,我和对面楼房,常常交换目光,轻叹彼此没有多少改变。而马路上,生活的列车轰隆隆地开过去,从来没有过停顿。
怕冬天,怕凛冽的空气和凛冽的思想。
女儿寄回一束鲜花,连同花瓶一起。现在餐桌上和搁物架上各放着一束鲜花。餐桌上的鲜花,守护我们的就餐时光,母亲、小侄儿和我三个人的时光。周末爱人回来,便是四个人。能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也是缘分,就像花开一样,值得珍惜。搁物架,是放在女儿婚房里的,穿衣镜旁边。镜子变魔术似的,把一瓶花变成两瓶花,使这间偏冷清的房间,陡添了热闹,我似乎看到孩子们正出入这个房间,各个地方,客厅,厨房,阳台都落满了笑声。
花把欢乐时光给带回来了。
女儿的房间通向阳台,母亲活动的最远距离便是阳台。阳台上放一张藤椅,藤椅上铺了薄被,现在是母亲常常躺在上面晒太阳。藤椅是女儿为我买的,我也曾经被束缚在家里,阳台也曾经是我最远的距离。
只要是晴天,母亲总会在阳台藤椅上消磨大半天时间。她老人家会熬过冬天,走到春天的原野上吗?看上去比前两个星期硬朗了一点,能自己抱被褥放晒架上晒了。等北风不再是恐惧,带妈妈下楼吧,人总得接接地气,这是任何人任何照顾代替不了的。双脚踩在大地上的感觉,对某些人而言,比如我,比如母亲,是人世最大的幸运,是最不可或缺的。
冬天在不知不觉间围绕在侧了:用自来水洗碗洗抹布已经冰骨头,洗脸已经放热水,出门带围巾,脚下换了棉袜,秋天的行装不知哪天起变得可有可无,现在做正式地告别,收进收纳袋了。
或许大自然的告别要绵长一点。有些地块麦苗拱出地面了,有些地块金色的稻子还站立着,虽然那些稻子已经从穗到根都金黄着了。马路上运粮食的卡车在飞奔,银杏还没完全失掉它的金币,枫叶也还红着脸,紫藤只在绿叶间更多地显露黑色的一挂一挂的种子。一想到紫藤,便想起雪会压上那些迟迟不肯离去的绿叶。就算那时候,你想在向阳的枝头找到一两片绿叶,也还是可能的。去年春节,我们赶到上海过春节,上海马路边的法桐巴掌大的叶子还半黄半绿着,虽然是稀疏的几片,却甚为可爱。万木凋零,总还有星星点点的绿残存着,为续上春天的新绿,而对抗着西北风。
对于大部分草木来说,冬天早已经开始了;对于整个人间来说,冬天从未统领一切。
问候了母亲,整理行装上班去,脚步轻捷,这跟其他季节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?冬天来了,自己加衣,也提醒亲人加衣,依然过有情有味的日子。
女儿送的鲜花,加了保鲜剂,快一星期了,还精神饱满地郁郁地开着。生活也可以保鲜。信念也可以保鲜。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这必须是冬天的故事。当春天不是在我们眼里,而是在我们心里的时候,那种温暖,怎样的凛冽能够奈何?
杂七杂八地想着,我已经跨进了冬天的校园。朝阳已经把校园镀亮了。太阳也是深怀春天之心的,虽然它移至东南,看起来有点远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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